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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不符的成熟：“郁家对我有恩，小姐，您对我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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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了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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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钱人比正常人想象中还要封建，钱多得没处花了，闲得没事干就开始捣腾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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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有渊源，家规严格一些，出现败家子的可能就稍微少点。但有规矩是好事，后面却渐渐变态起来，封建又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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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书南就是这种变态规矩下长大的变态小孩，究极糟糕，究极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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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仅自家人这样，对外人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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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家族，就有刚发家的小家庭指望能受提携受帮助，这样就欠下很多恩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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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恩是必须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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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家里大概就是如此，欠了老太太重恩没法偿还，于是希望能偿还在郁老太太的家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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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郁老太太两个女儿都叛逆逃跑了，其她亲戚也不是没有，但是已经不姓郁了。所以算来算去，只剩下郁九寒一个流落在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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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郁九寒用脚踹了踹白凛果的小腿，“还是个家生的仆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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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也不生气：“小姐，您这么想我也可以，只要能让我留在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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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之前说想和我做个朋友，是不是太僭越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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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这话就说得太过分了，再这么讲规矩守传统，时代都早已经变了。亏待家里保姆都是要受谴责的，别说把人家当仆从看了。当然钱给的够多也许有人愿意捧场，但郁九寒目前只有个身份，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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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连身份都还没有，只有个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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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听点，白凛果想还郁家人的恩根本轮不到郁九寒，郁老太太都还活着呢。她来找郁九寒只是出于情面，又没有公证处见证她要对郁九寒做满多少件好事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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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凛果却完全没有生气，郁九寒趾高气昂，她就配合着放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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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姐。”她说，“我向您道歉，之前我的态度太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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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夸张地单膝跪在郁九寒的椅子前，亲吻郁九寒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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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翘着二郎腿，很好意思地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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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不再赶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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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已经不想让她滚了，白凛果再怎么讲也是个中间人嘛，肯定能派上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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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母现在在哪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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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家老宅，是更南边一些的城市。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常在外面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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