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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青春气十足。像这样的人，无论说什么都让人感受不到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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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九寒看不惯除了学姐外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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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我朋友你还不配。”郁九寒想起了前世给人当跟班的经历，恶心得她一个哆嗦。急迫想找到成为人上人感觉的她对白凛果说：“但也许我可以让你当个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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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啊小姐，”白凛果的样子像是完全听不出来这句话中的羞辱，“只要能跟在您身边我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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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低姿态让郁九寒感受到被追捧的滋味，稍稍满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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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去给我弄来易书南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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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对大学时期的易书南算不上了解，现在有人帮忙跑腿，正好可以试探下白凛果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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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白凛果两手一摊：“小姐，我又没什么背景，上哪收集这个易书南的资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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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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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毫不客气地当场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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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上辈子记忆里没这么个人，白凛果又蠢又笨，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傻孩子。她那时候还认不得精品制作的袖扣品牌，肯定把白凛果当作是毫无利用价值的npc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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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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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嘴上道着歉，却看不出多少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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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不愿搭理她，走到教室外寻找易书南的行踪。白凛果紧跟在身后，看起来完全不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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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有个冒冒失失的人冲了出来，没有看到郁九寒，两人差点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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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大概刚运动完，身上是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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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的眉毛立马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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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她说什么，谕令亲赐的狗腿子很有眼力见地承担了她应有的责任。白凛果横插一脚挡在郁九寒面前，拉住对不起都没说一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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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长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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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撞到她。”浑身臭汗的男生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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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的狗腿不会让主人受委屈，白凛果握着他的手腕一拧，脸上挂着笑容说：“走廊不允许奔跑，何况你这样的人出现在小姐面前就得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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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疼得变了脸色，嗷嗷叫着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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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松开了手：“滚去远一点的地方喊，别脏了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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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邀功请赏的眼神看向郁九寒：“小姐，我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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