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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到今，从未有任何一个公主有这种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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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急切的需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向了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却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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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规模的随从，不是作为长公主是盛蓁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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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蓁本就苍白的脸色带上了一丝冷厉，毫不留情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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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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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中散发的威压让人胆寒，上前的老太监更是身子猛然一僵，不敢再上前，更不敢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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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蓁又跪着往上一步，身影在雨幕中好似随时都会破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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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听到盛蓁再次开口，低喃着，没有了先前的戾气，只余下茫然无措，更有着不知对着谁卑微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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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你等等我，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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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划落下的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随着盛蓁每一次弯下的脊背，落在了青石的阶梯上，和无数渐起的水花混杂在了一起，如同她藏起了那份最难受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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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盛蓁的这句话，司绾的脑海中闪过了她刚遇到盛蓁那会儿，盛蓁便是在她的身后说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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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也只是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了盛蓁在说完这句话后，眼神中并不是对她的抱怨，而是有着她难以看懂的情绪藏在瞳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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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今，司绾才知道这句话对盛蓁来说，有着何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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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死后，盛蓁的心上人都没有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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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间的愣神，司绾再看向盛蓁时，那道身影不知道何时跪至远处阶梯，留给她的只剩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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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的雨水染上猩红，司绾眼眸微眯，窥见了盛蓁膝下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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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想要上前去劝一个看不见她的人，可当她想要抬脚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中越来越多的血色，以及那抹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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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不跪了好不好？太疼了，你会疼，你最怕疼了……”司绾开口，目光紧紧跟随着盛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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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前面的盛蓁听不见，每一次叩拜的动作标准虔诚的挑不出一丝毛病，哪怕脚下淌着血，她也似没有感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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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感觉自己的脸上流下温热的液体，而后又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去，眼前雨幕消失，阶梯上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她慌忙间，听到了那个熟悉又担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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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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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绾的思绪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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