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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了逗弄的心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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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去了，你这些年赢来的收藏品可就带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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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那孩子的神情似乎凝滞了一下，皱起眉头思索着，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次坚定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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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为国征战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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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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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叹息一声，放在对方头发的手顺着发丝整理了片刻，对着面前孩童开口时，却仍旧扯出了一抹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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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的，那些玩意，娘且帮你保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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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站在一旁，目光的警惕逐渐消散，却只是紧紧盯着那个只有半腰高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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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最是模糊的容颜，却让她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就好像……她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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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只盼着你平安长大，一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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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悠悠开口，目光看向了远处，群山白云，鸟鹤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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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时，司绾的神情停滞了一瞬，怔愣着，手脚仿佛麻木了一般定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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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逐渐回过神来，脸上的温热让她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指尖先触碰到的却是一片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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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回忆不起自己刚才的情绪，也无法理解自己脸上的水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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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贵妇人从自己的发髻上取下了一支发簪，而后拿在手中摩挲着，看不清的神情，司绾却知道，她在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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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发簪的样式在这时映入了司绾的眼中，司绾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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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个后，司绾带着几分着急地摸遍了身上全部的口袋，但却依旧什么也没有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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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女鬼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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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小声开口，像是喃喃自语，目光却盯着贵妇人手中的东西，似是想要将上面每一处都仔仔细细观摩，想要比对出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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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听不到司绾的话，更看不到司绾的人，她们的东西语言就像是深藏在记忆深处的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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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把手里的簪子递到了孩童手中，开口的声音依旧带着温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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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娘出嫁时，你的外祖母亲自为我簪上的，你虽还未及笄，可即将随父兄远去，娘不能在你的身边亲自教导你，便让她陪在你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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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若是遇到喜欢的人，你便交给那人，无论出身门第如何，娘都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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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都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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