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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样子而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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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庆幸的缓和了一口气，万幸的是他没看清楚，不然害怕会因此吓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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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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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蝶就在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秦远枝却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然后接过男孩的疑问回答：“石头，你好好学，不要不尊重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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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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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枝立在门口观望了很久，期间没有小孩儿再问过一句关于跳舞以外的问题，学生的进程也就加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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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庄梦蝶也便知道了秦远枝为什么明明有事却出现在了这里。外面放着一个小拖车，上面放了几袋大米，她需要把这些米都搬进学校的储物室，以此保证学生的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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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枝为什么替我讲这些，其实我可以自己和他解释。”庄梦蝶讲话的时候静静的走近她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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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这话，是因为庄梦蝶的心里犹然升起了说不上来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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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秦远枝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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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枝习惯般的拍了拍手上已经化掉的雪水，同旁侧的人说：“石头父母在工地上走的，两个人都被起重机压死了，所以这个孩子我格外关注，没和庄老师说，是怕你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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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庄梦蝶脸上浮现出短暂的尴尬，但又很快消失。再次扫过对方眉眼的时候，这人的视线已经落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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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枝望向外面雪地里正在打雪仗的孩子，然后一脸落寞的说：“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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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现在只有一个奶奶，他经常守在村口等自己的父母，每次等来的只有失望，现在他不会再去村口守着了，也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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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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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啊，妈推你出去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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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母亲的话响起在自己耳边，像一阵风融了霜寒刺进耳膜。失去右腿的日子，庄梦蝶何尝不是被命运剥夺了鲜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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