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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餐桌上，她看似字字句句都在和江小姐唱反调，可明里暗里都彰显着对江小姐的占有以及故意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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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点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江小姐的容忍就足以证明，两人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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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嘉这丫头水浅，还得再磨练磨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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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姨和厨师把家里收拾干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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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颐从衣帽间换上居家服，出来走到化妆台前，看着她卸妆，问道：“这顿饭吃的有什么感想呢，江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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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卿：“感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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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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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卿取出卸妆棉，说道：“聊天的时候，你不是听了吗？姚奶奶年轻的时候，每天走街串巷，走几十里路卖东西，而且为了把自己的小商品卖出去，都会设计一个巧妙的特色，这样能高购买率。姚嘉小时候爸妈不在身边，都是姚奶奶带着她，所以从小就耳濡目染，有出点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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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程令颐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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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水卿刚擦拭了一下，又把卸妆棉放下，说道：“课本上的知识我们可以学，不懂的金融、投资、风险评估，我们也可以慢慢去学，但是呢，就算你做过再多的事情，可总有接触不到的。姚奶奶和小嘉她们两人接触的那部分，就是我们所涉及不到的，简单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们的作用不是学习所有东西，而是在于发现她们，并招揽到公司里，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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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程令颐明白了，“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看重姚奶奶和姚嘉，以前从来没有见你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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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卿：“因为这次的销售额，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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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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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项目她不是没有努力拼命熬夜过，可做出来的成绩只能说可以，称不上优秀，但这个季度的销售额，远超历年来所有，仅仅因为姚嘉临时想出的销售方案，而且那则广告不仅带动了公司产品，还带动了代言人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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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营销，向来是产品最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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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当下互联网发展的时代，无论产品做的多好，没人想买，它就是差，只要有人看到了，哪怕它再差，也会有人帮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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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江水卿伸手拉住程令颐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仰头看着她，说：“小嘉现在有我们两个人的微信，你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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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颐脸色瞬间冷下来，弯腰俯身，靠近江水卿，沉声道：“不懂，你拢你的人心，你做你的生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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