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只是不看一眼,他不死心。
“你听我一句劝,”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陈施宁的声音又压低了些,“你和老宅如今势同水火,海城又多了个办事处,你的处境不比以往,不能再和沈爷有隔阂了。”
萧纵眼神一暗,神情几番变化,最终还是压了下去。
他不该怀疑沈知聿的。
“对不住了。”
他看了眼沈知聿,没再纠缠,径直抬脚走了。
陈施宁连忙跟上,抢在萧纵之前上了车。
“我看你又流血了,赶紧回去处理一下吧,你说说你,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他开口抱怨了一句,萧纵靠在副驾驶上,沉默地侧着头对着窗户外头抽烟,抽一口咳一声,听得陈施宁嗓子都疼了。
“你就不能不抽吗?”
萧纵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陈施宁噎了一下,“我是为了谁啊?”
他气哼哼地踩了脚油门。
海城已经入了夏,天黑得晚,但他们进门的时候,帅府的灯还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照亮了整座庭院。
萧纵站在门口看了好几眼才抬脚进门,路过会客厅的时候,又透过窗户看了眼外头的凉亭。
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影。
“少爷受伤了?”
管家一眼看见了他胳膊上的血迹,连忙喊了医生,陈施宁趁机开口,“你赶紧说说他,有伤也不处理,瞎跑什么?”
他说着要走,“我老子最近身上总是不舒坦,我还得回去看着,明天再来……”
他话音忽地一顿,因为处理伤口的时候,萧纵脱了衬衫,露出了精悍的上本身,以及后背上那满满的伤痕。
受伤不奇怪,可那一看就不是战场上留下的。
“操,”
他骂了一声,语调不自觉高昂起来,“你别告诉我,你开拔前去过老宅了,你明知道那是假的!”
他凑近看了看那伤口,一年过去了,伤口仍旧很狰狞,他知道萧远山有根马鞭,绞了铜丝在里头,用对了力道能一鞭子抽烂血肉,露出骨头来。
他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只看着这伤口,都觉得渗人。
“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他破口大骂,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后心一阵阵发冷,他是真的有些后怕,萧纵如果真的被抽了那么一顿,他是怎么顶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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