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的士兵,则大多填充进了长枪营和弓箭营里。
不是徐锐想玩区别对待、地域亲疏分别这套,纯粹是这年代还真就这样。
新兵是没有忠诚度可言的,也无需给他们配备什么好的装备,因为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甚至还会逃跑,那可就亏大了。
只有同生共死,一起历经数次战斗,并在其中凝聚出了战友之情,也展现出自己的人格魅力,最关键的是还要叫他们看得到前途,觉得追随自己是明智的抉择,是光明的,如此,士兵才会忠心耿耿。
还未经历过这些阶段,现在就只能先重视较为忠诚的乡党,在外地新兵身上投注太多,往往便会亏的更多。
武装下发,接下来就是日复一日的操演。
在这不短的时间里,州牧柯抚的心思似乎死灰复燃了,先以犒军之名,遣官差送来酒肉钱粮,接着又唤人来请徐锐进城议事,甚至连州边驾溥遂,都被他安排着来了一次。
然而徐锐只是坚守原则,不与州里过多来往。
眼下他年纪太轻,战功虽卓着,但奖赏也已经落到了实处,再谋求什么,在短期内都不可能实现。
既然在几年内,都不可能扳倒柯抚,或是说扳倒了这位子也轮不到他来坐,那他自然也就没有与州郡过多来往的必要了。
牵涉太多,反而扰了清明。
故此,徐锐东西不收人也不见,当然别驾溥遂来时,他还是给面子接见了一会。哪想这位别驾也只是来应付差事,象征意义的传达完上官委托的话语后,便在私密的营帐里与徐锐闲聊起来。
徐锐开始还摸不清此人路数,不过聊着聊着,便发现这是个壮志未酬便被架空的人才。溥遂极擅治理民生,对如何提振地方经济,有着独到的见解,甚至就从接地气来看,他的思路想法,从财政而言,还要比徐锐更强。
可惜当年刚刚欢喜着走马上任,他便悲哀的发现,州牧柯抚权欲太强,根本不愿分出哪怕威胁不到其自身的半点权力,溥遂就如胡围一般,刚赴任便被架空。
只是他没被软禁,并且自身也有才华就是了。
“徐兄,你我虽相识不久,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东西,你是个刚正之人啊,敢反抗强权……”
“听你过往事迹,我知你是顶好的贤良,唉,要是这幽州是由你这样的人来做主,那该多好。”
溥遂走时,留下这样的话。
其中意思,已是直接露骨,极其直白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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