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蝙蝠侠大劫难
锐先生。”企鹅人咧嘴笑了笑，他大概知道罗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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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罗锐掏出手机，对着哈莉晃了晃：“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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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很累，特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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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不眠不休加班了一天以后还要进行马拉松十公里越野跑步一样的让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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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合眼了，但战斗还要继续，那些从阿卡姆疯人院跑出的疯子们依旧在肆虐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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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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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戈登在哥谭警局的天台上见到蝙蝠侠的时候，明显也被对方憔悴的神色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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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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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蝙蝠侠胡子拉碴，双目无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失去知觉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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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上缠着绷带，手里提溜着昏厥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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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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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心底咯噔一下，关切将手上的香烟递给蝙蝠侠，但被蝙蝠侠不着痕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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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几个？”蝙蝠侠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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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最后一个，杀手鳄，他选择了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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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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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天台上却早已经失去了蝙蝠侠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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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无奈揉了揉脑袋，蝙蝠侠又一次不告而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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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蝙蝠侠为这座城市付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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