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雄关漫道,从头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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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你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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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能怔了怔，摇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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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林思成挑这只杯子的时候，他就有过猜测：这并非外销粉彩，而是清代宫廷御器，林思成应该是捡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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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能猜到，“湛静”应该是故宫中哪座宫或殿。但说实话，故宫“大小宫殿七十余”，“辅以房屋九千余间”。再加圆明园和熙和园，一万五六都不止，且间间都有名字，有时还改来改去，谁能记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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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妍顿了顿：“王教授，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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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专门研究瓷器的，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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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妍，你是为了把我和你拉到同一起跑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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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王齐志瞄了一眼：“你问林思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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