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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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静闲坐一块的那位高秘书表情更夸张：刚刚露出来的笑，像是冻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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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思成，嘴唇嗫动，心里暗暗的骂：不是……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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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闲来了好几回，每次都带人看，哪位不是圈里知名的收藏家，鉴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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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说话都比较中肯：看着感觉挺好，年代好像也挺老，胎、釉、、色看着好像都没问题，价值应该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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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四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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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这个价格我不是太敢肯定，但应该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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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这位，听都没听过，还贼年轻，一张嘴更是能气死人：东西是真的，但入手就算了……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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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的开炉钱：百来万还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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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拍卖行）的评估师都不敢这么大口气，嘴一张就敢把东西的价值定死在了一个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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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嘟囊，她又盯着林思成看了几眼：“林老师对吧，你说的东西是真的，但不能入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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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笑笑：“就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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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太高，还是东西不对？”女人撇着嘴，“林老师，没关系，你说话不妨直接点，别这么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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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这还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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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顿然就笑：“高秘书，你要这么说？那好，我直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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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帮瓷瓶拿了过来：“高秘书，你应该也懂行，我就讲一点：为什么两件同一年代、同材质、同品质，乃至出自同一位作者之手的东西，但同时期的价格会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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