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该干的不该干的,全让他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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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不知道徒弟在想什么，李春南气的咬牙：“瓜皮，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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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朋往后缩了一下，腆着脸笑：“师父，我也想要脸，但要了脸，案子他办不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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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李春面不信，他忙推了推桌子上的纸：“不信你看……其它不说，就光这些盗墓的切口，我琢磨了两天了，却琢磨的脑袋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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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就光一个‘对码’：进货说‘对码’，出货也说‘对码‘，邀人谈生意还说‘对码’……以及同伙碰头、集合，与对手谈判，都说‘对码’……但你不能光说对码，还得配合其它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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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陵是墓，寑是墓，卷也是墓，坑、宫、楼、殿还是墓……但哪个指的是哪个墓，我纯粹搅了一脑袋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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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洞’，盗洞是它，墓道也是它，墓室、地宫还是它，偏偏没有前缀，只靠声调和语气轻重，分辩哪种洞是哪种洞……师父，你说我怎么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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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南怔住，盯着那几张纸：“赵修能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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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得远了！”陈朋摇摇头，“说他只配提鞋，可能有点夸张。但顶多也就帮林思成转转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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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南顿了一下：那段时间找墓，赵修能不就只是在帮林思成转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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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犯了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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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李春南虽然经常骂陈朋，但师徒俩门清：只要能破案，脸算个屁。别说陈朋，必要的时候把他这张老脸扔地上，再踩两脚，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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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是一直让人小孩义务帮忙，着实有点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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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安全措施再到位，那也是和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犯罪份子打交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王齐志又不是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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