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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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到最后肯定是要擦掉的,也写的不明不白,但厅长能想像出前后经过:中建的郑总半步不退,直到吃完饭,突然遇到林思成和王齐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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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这口天大的黑锅,被李春南给甩出去了一半……不,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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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如果上面如果来问责,厅长完全可以拿着报告:领导你看,中管单位,不是我们不想查,而是阻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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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中建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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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收了盗墓贼的钱,还收了文物,总归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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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思忖,厅长又翻到第一页,重新看了一遍。看完后,沉默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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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这份报告之前,谁能想到案子是这样破的,甚至于,破到了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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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他点了点桌子:“林思成,是王齐志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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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南点着:“对,学生,才大四……明年夏天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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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啊……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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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长盯着报告,眼神中流露着震惊,以及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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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局长,他才是个学生,但怎么感觉,案子全是他推进的,更是他引导侦办的?该干的不该干的,全让他干完了?与之相比,陈朋反倒像是打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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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南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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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有点夸张,陈朋也更不至于打酱油。但林思成在整个案件侦办过程中的作用,确实无可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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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文物全是他发现的,出自于“张安世墓葬”也是他推测,并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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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第二次的侦察方向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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