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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我教不了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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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吐槽,他还是笑了笑:“田主任,姚教授,陈组长,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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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握手,相互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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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开车,大切缓缓驶出车位。临近出口,车窗摇了下来,王齐志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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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驶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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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渐消失的车尾灯,田主任目露狐疑:早上的时候,虽然姚汉松和陈芬也很热情,但更多的出于公式化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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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热情的表面之下,却带着几分生疏和排外,以及抵触:我们辛苦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成果,结果上面领导一张嘴,就要分享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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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谁都会有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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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一天,态度急转直下:资料随便查,实验室随便用,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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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上赶着白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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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白送也送给王齐志呀,却送给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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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能看得懂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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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想不通,主任一头雾水:“老姚,小陈,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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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汉松用力呼了一口气:“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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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芬重重一点头:“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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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两人一言一语,将经过讲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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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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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靠论文、期刊,以及几件民间仿品,就将省博研究了八九年的技术破解了个七七八八,甚至于能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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