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同样的异形掏膛,同样的多层级减地浮雕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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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于兽嘴的胡子和斑点,也就是羊嘴塞上的金珠,同样用的是“缀珠焊接”的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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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馆里都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东西就被借走了,民间既没有样本,更没有技术,这一樽是如何复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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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复制的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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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汉松把玛瑙杯捧在手里,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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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芬(组长)站在一旁,两只眼睛像是钉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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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姚汉松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何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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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芬恍然大悟:“就是何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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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眼,姚汉松猛的回过头:“从哪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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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不疾不徐:“京城的一位老师,他爱人在恭王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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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锦堂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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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汉松嘀咕了一句,随后,他又狐疑的看了看王齐志和林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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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便标本的工艺细节与实物很是相似,他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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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他能看出来,王齐志只是七窍通了六窍,压根一窍不通。这小孩所谓的“和老师一起研究推导”,自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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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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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研究推导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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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从几岁开始研究的:十八,十七,更或是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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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必要深究,姚汉松反倒觉得挺欣慰:这小孩能靠馆里的学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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