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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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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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了一句，又有些担心，“让成娃帮你去鉴定，他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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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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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前还不确定，但住了一周的院，见了刘美丽，见了商妍，又听藏友说了上周末在小东门的传闻，老爷子再没有半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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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八十年代，小东门有鬼市开始，他就是常客，家里那一屋子藏品大部分都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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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之后，更是常驻，所以市场里进了什么好货，谁家摊上有什么东西，他心里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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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支鸡毛惮子，和那樽藏传密宗的金刚亥母摆那么久，他竟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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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后者，巴思八文，这文字断了传承已有七八百年，他都不认识，林思成怎么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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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前两天在文物公司那一幕：铀黄加速碳原子衰变，骗过碳14。贫铀代替釉层晶石释放能量，骗过热释光……这些，压根就不是书本里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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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也只是听说过一点儿，林思成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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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两次，林长青基本能确定，经验、知识储备之类先不说，至少眼力这一块，林思成可能不比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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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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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商妍说的那些话：林教授，我怀疑林思成是故意摆烂，其实他比谁都会，比谁都学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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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看，可不就是比谁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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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想不通：那么叛逆，总不能叛着叛着，还叛出出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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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想想林明志：倒是贼听话，爹让干啥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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