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闯祸了

的意思：以后不用给他生活费，他靠这个就能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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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你开什么玩笑？你爷都不敢说不要退休金，只靠捡漏就能给你攒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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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儿子在学校里的表现，林明志皱着脸，跟吃了那啥一样：盲人剥羊鞭，你尽瞎扯寄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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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瞅瞅，往裤兜里一掏：“来，看一看，看准了送给你……你以后真想靠这个挣钱，我肯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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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婉撇了撇嘴：你想管，你也得能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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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说了也不算，因为老爷子早把林思成的路给铺到了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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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停下筷子：一只鸡蛋大小的玻璃瓶，瓶里画着池塘、芦苇，以及一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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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色倒是挺好，但画工只能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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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笑笑：“京派内画的鼻烟壶，画的挺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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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半截留半截，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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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形，没有意！”林思成想了想，“应该是师父在瓶外画了底，徒弟在瓶里照着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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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别胡说！”林明志转了一下瓶身，“看到没，京派掌门刘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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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另一面的题跋，林思成差点笑出声：刘大师要是这个手艺，早被人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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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刘守本画的，包括瓶外的底图都不是他画的。顶多是他的徒弟画的底，给学的更差的徒弟练手，画的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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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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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志刚要争，看到老爷子眼睛“噌”的一亮，话噎到了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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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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