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耻。
她终于说出了最恶毒的诅咒,咒语化成一把发钝的剪刀,她想要用它剪去她们的亲情,可她怎么使劲也无法剪断,反而将这份感情反复磨砺、反复拉扯,她们终究还是变成了可憎的模样。
“当然,你走了别给我传讯息,我会当作没有你这个哥哥。”开了前面那个口之后
闻钦本想直接离开房间,路过书桌时,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照片,不解气地举起最新的那张照片,用力摔在地上,玻璃碎得遍地开花,笑容被碎渣尖锐的边缘划出伤痕,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清脆的破裂声异常响亮,闻钦的心里涌上一些不安又夹着一丝诡异的昂奋。她把目光重新转向桌面上存活的的照片们,细碎的记忆如同拼图一般迅速合拢,最后一个悖谬的猜想在她脑里滋生。
闻钦也笑了,荒唐地笑了:“闻叙。”
而闻钦只是在想,他的心跳也跳得那么快吗?
几乎是瞬息之间,闻叙拉开了与她的距离,双腿往后退,直到他的腿弯抵着床头柜,他无路可退。
闻叙的神se恍惚,视线乱晃,唯独不看向她:“当然、我当然a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