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怪味汤的自己自惭形秽,他其实那会儿牵季弦的手,是有自己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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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你好好吃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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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其实我也不是很怕冷。”白听嘴上反对,实际上心里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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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季弦似乎打定主意就不改变,因为即便白听这样说了,他也到底没有把手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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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听就承担起了一部分投喂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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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交谈时,气氛融洽,青年笑出虎牙来,季弦幽深的眸子从他脸上扫过,放在桌下的手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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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正好把他的手从别的方向也挡住了,所以没人注意到,那只被挡起来的左手,此刻上面仿佛有黑色的闪电断断续续地闪烁,黑色符文交叠着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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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已褪色的陈旧伤痕仿佛在此刻活了过来,从浅褐色变成了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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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的沟壑,如同熔岩割裂,是火红的血肉和旧日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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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好像它们不曾疼痛,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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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计算了一下日历,日子过得太舒坦,所以也不知不觉过得很快,竟然让他也一时间忘记了日期。\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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