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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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直接扯回来,裙摆扬起,一小截白皙笔直的小腿一闪而过,上面也有被吸吮细咬出的红痕,从脚踝往上蔓延,面积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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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很快就被木兮枝扯回去了,垂下来后隔绝掉视线,祝令舟回过神来几乎是立刻转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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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知竟如此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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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令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知道双修是怎么回事,但这样的行为还是出乎他意料,哪有人会亲吻,含咬脚踝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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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什么占有欲极强的动物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这里也要留一点,那里也要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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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干脆全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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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令舟越想越觉得荒谬,脸和耳垂都红透了。倒完水回来的木兮枝看见他这样,脚步一顿:“是不是房间的地龙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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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她递来的水,先道了声谢,再道:“是有点。”说完这话便不再多言,就搁那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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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感愈发地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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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枝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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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弄熄房中的炭火,这里有是有地龙,但祝令舟在云中这种天气掉进冰河,云中家主想他赶紧回温,又唤人拿来了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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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祝令舟醒来说有点热,木兮枝总不能当没听见,得想想办法叫病人他舒服些,比如将炭火弄熄,让房间的温度不要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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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令舟见木兮枝这般细心,忍不住道:“你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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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枝转身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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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道:“你终究是执归的道侣,独自在这里照顾我,不太合适,也不该劳烦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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