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夏和诗颜这两个名字,还开玩笑説一定是安然冩小説冩魔障了,连故事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他们第一次相见,第一次分别,第一次重逢,他记得有关他们的所有第一次,可是,爲什麽十年後其他人却都説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呢。
那一刻,安然整个人都混乱了,他觉得头疼的厉害,就像是要爆开了一样。
人的一生中会和很多人相遇,有的相互逗留,有的擦肩而过,有的靠近又离开,有的错过了又相互追寻。
“半夏,诗颜……”
时候,发现陈陌正吃着冰激凌站在窗前看着他。那种感觉,似是在欣赏表演一样。
“还我g嘛这麽看着你,”陈陌咬了一口冰激凌,“你小子刚才在这里又蹬又喊的,该不会是梦见……”
“梦见什麽了……”
“我,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什麽了。”
“哪儿有,”安然极力解释着,“不过是做梦罢了,我才没有你那麽huax呢。”
“啊,”安然冷笑一下,“这算什麽b喻啊,不聊这个了,现在几点了。”
“三点十四,怎麽,你小子是有约会吗,是约了半夏还是诗颜啊。”
“哇哦,”陈陌後退一步,脸上浮起一丝yy的笑意,“你小子该不会是同时约了半夏和诗颜吧,没想到你口味儿还挺重的嘛。”
“是那件黑se外套吗?”陈陌回答道,“被张生那小子拿去洗了。”
安然先是一愣,然後心底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想来也是,这不科学嘛,张生那小子竟然会主动帮同学洗衣服。
一,受刺激了,b如nv朋友跟人劈腿,玩儿游戏被人连nve无数次之类的。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对安然来説其实没什麽影响,无非就是陪着失恋的张生打几天游戏,喝几场闷酒罢了。
於是,赶紧过去翻开自己的柜子,确定衣服还在的时候,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平复了下来。
陈陌见安然一脸惊慌的样子,笑了笑道。
“那你早説呀,吓我一跳。”安然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一边説着。
“我心虚,开什麽玩笑,我心虚。懒得跟你纠缠,我出去了。”
有人説,大学是人生里最後一段自由时光,踏出校门,便失去了最後一道可以任x妄爲的屏障。
对於经历过疯狂高考後的人来説,大学是需要放纵一下,所以便有了这样一种説法:没有逃过课,没有挂过科,没有谈过恋ai就不能算是上过大学。
有的人世故成熟,四年里积累了一些校内校外的人脉。
有的人潇洒不羁,不在乎任何考试,看不上一切证书,他们不上课,不考级,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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