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嫁给九千岁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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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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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在谢凛的命令声中睁开双眼，看到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谢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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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是紫衣金带，衣冠整齐，纹丝不乱，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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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想，他只要收回手，立刻就能大步流星地走到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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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衣冠楚楚的体面模样，让江云舒的脸烫得越发厉害。她不敢去想谢凛手下的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可她只是稍稍侧脸，便又听到谢凛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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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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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逃无可逃，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对上谢凛清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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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般的眼眸清晰地映照出她的身影，让她看清，在欢海中沉浮的，始终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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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看着江云舒的双眼，直到这时，这双眼眸中也不见丝毫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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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泓泉水般清浅的眼神，谢凛竟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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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感觉如何？”谢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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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没想到谢凛问得这般直白，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可又不敢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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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就像身子泡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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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身下红玉小榻冰冷坚硬的触感始终提醒着她，江云舒真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浴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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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在浴池中泡太久一般，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温水轻柔地冲刷着她，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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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她仿佛置身一叶扁舟中，在湖心飘飘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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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畏惧的疼痛，竟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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