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嫁给九千岁 第11节

白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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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死了，无子的宫妃都要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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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齐朝的开国皇帝立下的规矩，一代又一代的皇帝无人敢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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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皇帝是怎么死的，江婕妤都要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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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惜了这样一双眼睛……不如挖下来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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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想到眼珠子挖下来之后，很快就会干枯，还会散发一股难闻的臭味，顿时失去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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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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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趁这最后几日，看看这双眼睛还能有几种不同的神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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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对自己看到的眸含星光和水雾蒙蒙的样子，都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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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双眼睛临死前又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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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想到这里，薄唇微抿，唇角露出几分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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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定要不眨眼地看着这双眼睛，尤其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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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熄灭的那一瞬，定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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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欣赏最后一刻的绝望，谢凛故意给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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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陛下之死与江婕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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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扶江婕妤去厢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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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无人敢动，一直在角落瑟缩的桃叶和柘枝闻言，立刻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一左一右搀扶着江云舒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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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躲进最远的一间厢房。只是偏殿很小，最远也没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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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依旧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血味真的飘了过来，还是方才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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