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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力非常有趣,在目前的言灵列表中,还没有相关能力的记载。”那位委员温和地笑笑,“是你杀死了青铜与火之王诺顿,大地与山之王芬里厄,以及新生的白王赫尔佐格,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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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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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任何一个秘党成员来说都是重要或者说无比伟大的功绩,为什么从来没有公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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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害怕,我觉得跟那些龙王比起来,我可能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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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孩子,你知道恐惧是什么么?”另一位委员说,“真正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当谜底被揭开,恐惧也就自然地消散。我们希望能为你揭开这个谜底,请你暂时地克服一下现在的恐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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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某个魔鬼做交易,他说只要出卖我1/4的灵魂给他,他就能帮我做到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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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杀死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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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甚至成为世界之王,他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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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鬼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身边的?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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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芝加哥火车站候车的时候第一次遇到他,现实中他是不可见的,只有我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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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们相互交换眼神,乔薇尼手中攥着笔,看起来是要做记录,但她攥得太紧,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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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薇尼,你看起来比你儿子还要紧张。”一位委员笑了,“不如给你来一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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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有一杯烈酒送到乔薇尼的面前,有两位委员举起手来表示自己也要一杯。路明非有些惊讶,这场评测会的氛围比他想得轻松多了,即使他说出了天大的秘密,委员们还有心情停下来喝杯酒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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