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故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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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仿佛一阵风来，烛火摇晃了一下，重又亮了起来。路明非身边多了个人，跟他一起吃着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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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出现感觉真像闹鬼。”路明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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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也是对哥哥你忠心耿耿的机灵鬼。”路鸣泽贼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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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没死？不会是你手下留情放我一马吧？”路明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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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次交易没完成，我确实救了你师姐，但没能杀死奥丁。”路鸣泽叹了口气，“我们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事情没办成，怎么能问客户收报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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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在隔壁，你去杀了他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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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是奥丁，只是奥丁的替身。”小魔鬼耸耸肩，“你不是也猜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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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奥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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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尊贵的龙王之一，奥丁是他在人类神话中的名字。龙王可以有很多名字很多种形态，我想你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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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另一个龙王么？如果龙是世界上一切神秘力量的来源，那么能够杀死龙王的，只能是另一个龙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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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是想问你自己是不是龙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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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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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啦哥，你不是。”小魔鬼拍拍路明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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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路明非本想装淡定，可那股惊喜实在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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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是小狗子！”小魔鬼笑，鼻头皱了起来，像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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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不是人类，你是个怪物，很怪很怪的怪物。”小魔鬼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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