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全民公敌(12)

，因为这张面具曾经戴在奥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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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地抚摸端详那张面具，面具内侧表面上布满了血管般凸起的纹路，还有类似生物组织的奇怪结构，材质很难判定，倒像是用某种古生物的化石雕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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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隐约的冲动，想把面具扣在自己脸上试试，但还是克制住了，这东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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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告诉你奥丁的面具背后就是你师兄，你还会这么护着他么？”诺诺深深地看了路明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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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猛地坐直了，瞳孔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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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他才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缓缓地躺回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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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这不是一个玩笑，诺诺不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诡异的奥丁，唯一跟他有关联的人就是楚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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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十五岁的时候，奥丁在高速公路上杀死了他的父亲，他矢志报仇，加入卡塞尔学院，后来他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从每个人的脑海里抹掉了，自己却又化身为奥丁，留守在那条下雨的高速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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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连起来就像耶梦加得，不是夏弥，而是神话中那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周而复始的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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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越来越浓，让人不由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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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几乎要杀死你师兄，但当你把这个面具从他脸上扯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了他的脸，愣住了，我真不敢相信那么狂暴的你还能停手，可你真的就停下来了。”诺诺说，“面具一旦被扯下，他也停止了行动。你们两个就这样僵在那里，像两个耗完了发条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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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敲敲自己的脑壳。回忆起来大脑深处一抽一抽地痛，但似乎确实是有这么一幕，他狂暴地想要撕碎奥丁，但那张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忽然就从混沌的怒火中清醒过来，呆呆地看着那张脸，感觉着浑身近乎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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