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末下）

理上会经常出现的幻听幻觉，到心肺功能受损，呼吸系统衰弱，最终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杀人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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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自厌自弃，社交功能障碍，厌食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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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这个时候，有人能上前拉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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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屿躺在那个人的床单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在极淡的……已经快消失的气息中，莫名地流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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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来没有人试图救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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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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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一次正式见到他，还是两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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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一如之前，情绪低落，动作迟缓，甚至连眨眼的动作都仿佛慢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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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烦那个人的变化，刚好科技院那边有了成果，他就直接帮他定好了手术，然后冷淡通知他手术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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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低垂着眼仿佛无悲无喜，他不快，甚至试图用语言来刺激他，引起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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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回想到公司会议上他所欣赏的江郁，他对他说，他还是喜欢纯正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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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突然有了反应，怔怔地抬头看他，那个人脸上肉几乎没了，憔悴到连他都不愿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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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忍不住想看那个人更多的反应，仿佛能隐约找到过去那个七情六欲都写在脸上的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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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说，就连他的气息，都是最廉价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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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瑟缩了一下，竟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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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哭也是无声的，泪水挂满尖尖小脸，又在害怕什么般往后退了退，仿佛是打算遮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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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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