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这一觉睡得昏沉,许是昨晚颠鸾倒凤劳累过度,许是知道宴衡会对她和母亲的安危负责,故而一夜无梦,酣到天明。
她早上是被温妪叫醒的,道是纪绰要送她去城外庄子上休养身心,催促她起来准备。
纪栩虽然好眠,醒来却觉头晕目眩、身T酸痛,这症状与前几日她发烧生病的情况相似,她一额头,如块炙r0U,显然是又起热了。
前世她和宴衡圆房后,次日也发高热,但纪绰怕影响她受孕,没有给她请医配药,只把她送到庄子上,叫她生生地挺过。
说来也是缘分,那阵她病了好几日,竟还怀上身孕。
只不过今生,她抚了下平坦的肚子,觑了眼耳房床底下藏匿的藏红花,她与那孩子,是有缘无分。
她估宴衡今早离开,是故意让纪绰收尾替身圆房一事,待会儿他应该还会过来,与纪绰商议一同去纪家接她和姨娘的事情。
眼下她不能听纪绰命令,免得宴衡过来跑空。
纪栩瞟过站在门边的温妪,佯作T力不支地倒在榻上:“温姆,我发热难受,能不能歇息一天,明天再去庄子上?”
温妪面带踌躇,回头望向寝房中,纪栩听见来人衣鞋擦过地毯的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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