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胸射脸（H）

两副面容，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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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瞧着，依稀还是原来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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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冥冥之中，宴衡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眼下春色旖旎，他也没有去深思，约摸是无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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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见宴衡神色不定地注视她，仿佛要从她脸上揪出什么东西来，她心口不禁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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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衡浸淫官场，心思缜密，但她倒不怕他揭穿她为纪绰圆房的替身身份。按她对他的禀性了解，他们已有肌肤之亲，若她身陷囹圄向他求助，他定不会坐视不理，甚至还会将她纳入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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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亲身在纪府，中下疑毒，解药恐怕只有主母得知，也不知母亲身体实况如何……重重顾虑，她还不敢与纪绰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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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栩在宴衡的肉棒再一次戳到她下颌时，她飞快低头，舔了下他的顶端，娇嗔道：“你刚刚在想什么，我今天这样……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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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衡重重地操弄着她的乳肉，轻喘道：“往时是日出牡丹，今晚是月下芍药，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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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绰的美貌名扬淮南，更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否则宴衡当初急于为病重的祖父冲喜而挑选适龄贵女成婚，也不会一眼定下纪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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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缘已定，但纪栩听到宴衡赞赏纪绰，胸口像吃下了几颗青梅般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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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处处不如纪绰，衣食用物也只能拣纪绰挑剩的或弃下的，她还要视若珍宝聊表谢意。哪怕前世怀着他的孩子，她也像角落里的虫蚁一样，只能巴望着他赠给嫡姐的礼物而嫡姐不喜转丢给她，她欢喜地品尝或留作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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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的胸都快被他玩烂了，他仍有一半的心思寄在纪绰身上，纪栩知道自己现下在扮作纪绰，可她不甘，真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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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小声地问：“……那你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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