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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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受过刑,身上有伤,说话气弱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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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脂婉是你家小姐,你、你自然向她说话……分明是你们主仆合谋,将我姨娘给杀死的……大人,霜儿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她是帮凶啊……”陆兰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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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主仆,说的话,不足为信,那么请陆夫人和陆老夫人,以及陈大人、王仵作一起到堂上来。”欧阳磊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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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几人便被带上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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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脂婉身上都是血迹,魏氏面色大变,喊道:“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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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婉朝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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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这才定了定神,重新打量她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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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身上虽然有血,但气色还不错,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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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而看到霜儿满身是血、面色苍白地趴在地上,心头一紧,这丫头这次真是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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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看着浑身是血的陆兰,心疼坏了,对欧阳磊怒声质问道:“你们大理寺这是滥用私刑,我孙女儿好好的一个人,竟被你们打成了这样,难道你们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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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阳磊心里冷笑了声,没理会她,端肃着脸,用力拍了下惊堂木,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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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这才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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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昨日巳时一刻,脂婉可是跟你在一块儿?”殴阳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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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魏氏点了点头,“昨日是脂婉搬离陆府的日子,我让她跟我一起去福寿堂,给老太太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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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陆老夫人,“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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