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梁启贤退到一旁。
待脂婉和欧阳珍珠上了马车后,陆湛才上了另一辆马车。
不多时,一行人便出发了。
梁启贤站在别院门外,目送马车走远后,才离去。
此时陆湛的马车里。
陈九给陆湛倒了一杯茶,便退到了一旁。
陆湛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淡声问道:“你昨日可有查到什么?”
“世子料得不错,扬州知府梁启贤和通判曾巩,私底下勾结甚深,具体的,属下还没来得及查。”陈九立即回道。
陆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陈九见状,闭上了嘴巴,心里清楚,世子此番来江南,真正的目的,是秘密查访晋王的后人,但对于梁启贤和曾巩这样的朝廷蛀虫,也绝对不可能放过。
所以,昨晚才会让他故意将他逛青楼一事,散布出去,为的就是让梁启贤和曾巩降低对世子的防备。
这么一来,要想细查二人,便会容易很多。
句容距离扬州城,有半日的路程。
一行人到句容时,已经是下午了。
重新踏上这个县城,脂婉思绪万千。
尤其是当马车经过县衙时,她的心情更加复杂。
在她幼年时,她父亲曾任句容县令,虽然官职不高,但一家人生活幸福,她父亲因公正廉明,很受当地百姓的爱戴。
可没想到,所有的幸福,却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她爹娘去了一趟扬州城,在回来的路上,竟遭遇匪徒,惨死在匪徒刀下。
之后,家中更是闯入贼子,将家里洗劫一空。
她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推开窗子,看着旁边那座高悬着县衙匾额的宅子,眼睛有些湿润。
五年了,她只在梦里,梦见过这个地方。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再回来。
欧阳珍珠见她望着县衙出神,不解道:“一个破县衙,有什么好看的?”
脂婉回过神来,反驳道:“这个地方并不破的,当年……”话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眼睛黯了黯。
她爹爹在任期间,将句容治理得井井有条,到处都很繁荣。
可现在却随处可见的斑剥萧条。
“当年什么?”欧阳珍珠好奇追问,问完,才想起来,脂婉曾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她顿了下,小声问道,“我一直忘了问你,你爹娘从前是做什么的?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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