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远高于国内其他地区,但是他们也不能因此就把钱白白送给邻国,更何况邻国还一直对他们的边境虎视眈眈,甚至到联合国提议试图把k省的名字都改成邻国的惯用叫法。所以他们更应该做出榜样力所能及地支持本土产品,这样制造业才会越来越发达,城市才能发展的越来越好。
谢加宁嘴里所谓的活动是给当地一个公司剪彩,不但他们去了,省长和他派系的副省长也在。现在的省长姓楚,叫楚诺,是个年近六十的白发秃顶老头。剪彩现场他们和公司的董事长相谈甚欢,甚至忘记了旁边还有他们两个的存在。
“他叫我们来g什么。”
“不知道,再说吧,一会儿还有个宴会呢。”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餐厅里,经过谢加宁的时候,省长示意他也跟着去。
“这不犯法吗?”
她把小孩轰走,接着蹲在门口,她要做的不仅仅是在门外当门神,在这个常年被地方势力霸占的地方,省长早已经被捧得忘乎所以,仿佛他是这儿的总统一样,也就没收走他们任何人身上的录音设备。赵奉天假装在看手机,实则在录音他们到底说的什么。
一开始是一些他们似乎老熟人之间的闲聊,然后是一阵推杯换盏的声音,她的腿快蹲麻了,才终于听到那老头叫了谢加宁的名字。
“怎么样?这么早结束?”
到了车里谢加宁脸上严肃的表情才终于缓和一些,伸手松了松领带,转头看向正发动车子的赵奉天。
“问你要不要和他合作,然后顺便可以给你一点好处?”
“那不然他请你过去做什么,简单吃口饭吗?”
“我为什么要收他的好处,纵容非法采矿这种事情?”
“那你是怎么想的?”
谢加宁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来。
赵奉天漫不经心地接了这么一句,但她的老板似乎更加激动了。
似乎是家庭背景的缘故,谢加宁的行为习惯不像传统东亚人那样收敛,反而更西化,这件事赵奉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刚刚谢加宁在跟她讲话的时候,好几次动作幅度大的差点碰到她。
“等我选上省长我要把他们开除的一个不剩。”
“是吗?”谢加宁似乎才意识到他g了什么错事似的,咽了咽口水,接下来的路途里没有再说一个字。她不知道谢加宁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是她想的是,怕不是这个工作没这样好g了,做他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口无遮拦,目前来看,谢加宁大概是因为太年轻的缘故,并不是什么有城府的人,以后给他处理后事的日子还多着呢。
但善良没什么用,善良又不能让他少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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