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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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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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穴口肿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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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已经流干，哭到最后一滴泪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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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施暴的人出门，沉禾清将被褥卷在身上，默默靠在一旁闭眼睡觉，她真的好累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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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盖过了所有的疼痛，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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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没有睡着，房门又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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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人径直掀开她的被褥，冰凉的膏药跟着他的手指插进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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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禾清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她好生厌恶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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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柏岱恒上完了药，处理好凌乱的衣服，他躺在了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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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斜视，看着她蜷缩的背影，他顿了顿整理被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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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完，她都会往自己怀里钻，总要缠着他，抱他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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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她背对着他，不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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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岱恒试图缓和这种状态，想从身后重新抱着她，但她十分抗拒，冷声说：“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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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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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岱恒收回手，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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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她对他用过这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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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他似乎自言自语般：“回不到当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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