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她撑着酸麻的身躯从床上坐起来,恍惚间和正对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动作骤然怔住,思维卡壳,像个锈化的机器。
“抱歉…”
就是爱在鸡蛋里挑骨头。
她保证跑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到这座噩梦之城。
刘知溪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望向他,坐直身子捞过跌落床上的裙子,摸了摸上好的裙子布料,迟迟未敢上手穿上。
确认他没在开玩笑,刘知溪赶忙摇头说不用,迅速扯开被子拿过裙子往浴室里跑去。
是不是他想清楚了,认为关着她并没有什么用处或好处,决定把她放了?
因为她快要受不了在这儿的生活了,像个死人,除了一个小天窗外她窥不见其他外面的事物,更见不到外面完整的太阳。
说罢,她着急转身想回到浴室。袁承璋一把拽住她,冷哼道:“我有说不好看吗?你是在怀疑你主人挑选裙子的眼光?”
害怕惹他生气,刘知溪摇头否认道。想要脱下的想法也被一同打断。
走下阁楼抬头端详着墙壁上精美的雕刻,繁华奢靡的装饰无一不在透露着金钱的味道。
小心翼翼地踩进这神秘的殿堂,大厅上的墙壁上挂满了许多名贵的画作。
她紧紧跟在袁承璋的身后,前方是一片金碧辉煌,灯光璀璨,干净整洁的长毯子沿着长长的廊道铺开,他的脚步迈得很大,刘知溪只能不断小跑跟上,中央空调得冷气萦绕在周身,她扭头回望,身后也是长长的走道,脚下的步子微微停顿,站立在长走廊的中央,一侧是头也不回大步向前的袁承璋,一侧是空无一人的长道,顿然,她幻出自己的身体被不同方向生长而出的长手相互拉扯着,身体即将被撕成两瓣。
她跟着男人走进了二楼的卧室里。
稀里糊涂中她被袁承璋摔进床里,男人二话没说掀开裙子,露出薄薄的内裤。刘知溪下意识阻挡,却被冷冷暼了一眼。
“哪里不舒服?”他戏谑道,大手粗暴撩开内裤,小穴暴露于空气中,刘知溪紧闭双腿试图遮盖。
他的呼吸一紧,恨不得将自己的手都插进小小的逼口里。
刘知溪涨红脸蛋,绞紧双腿将他的手臂夹在腿中,以此制止他更为过分的行为。
手里的水快要溺死他。
“唔…不要这样说,不是的…嗯──”刘知溪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口,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和她相互贴磨,他急冲冲地用舌头打开她的口齿找到她的舌头相交。他的亲吻没那么多技巧,只会贴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纠缠着。
袁承璋的手僵持在她的两腿间十几秒后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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