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哼出哽咽的哭腔,“二爷,我错了,别再抠了…呜…”
其实刘知溪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干她们这一行的,一旦金主发了脾气,无论是不是她们的错,都要及时担了那份错,撒撒娇,道道歉。
在之前,她还见过一个小模特因为五十多岁的金主发脾气发酒疯,用一根拳头粗大的铁棒子戳烂了下体,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得出台,连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控制小便都成了问题,最后还因此切除了子宫。
正是深知这一点,刘知溪才卑微的祈求,“我不该惹二爷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二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的小逼好疼,奶子也好疼。二爷要是真想惩罚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事实上也和强奸无异。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很怕我?”
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同沙砾摩擦般磨过她的耳朵,她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又摇了摇头。
“不…不怕…”她怯弱开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太…太冷了,二爷。”
他的脸上挂着邪笑。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手之抓住刘知溪乱糟糟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往后仰。
“啊!我的头发…别…别这样!呜唔…”她用手去扒拉男人的手,却不敢真使劲,万一指甲抠着了他,把他惹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他不悦地皱皱眉头,心想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为什么巴掌印一下就消失了。
想着想着,袁承珍抿着嘴,抬手猛地朝刘知溪的奶子扇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回响在包间内。而刘知溪的脑袋却在“嗡嗡”作响,短暂地耳鸣后,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用打过她奶子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只奶扇去。
因为他扯着刘知溪的头发,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
刘知溪试图用手挡,结果奶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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