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小的姑娘,背起来会这么重,仿佛,仿佛就像背了头死猪。
可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嘴上并不敢说出来,尤其南宫偃月还在他身后跟着的时候。
眼见南宫偃月离去了,顾白一阵掌风将房门闭紧。
他轻轻一扭床头雕刻的香檀木摆件,原本的书柜瞬间向左滑动,一个暗门显现了。
从黑暗处走出一个黑衣男人,只见他低着头,半跪在顾白面前,用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调查长公主一番。”
“不必。”顾白虽然不知道南宫偃月的消息从何而来,可多年来的经验让顾白清楚,她说的是真话。
顾白沉思片刻,低声吩咐道:“杀了刺客,颍州不必要了,撤去蛇城。”
辟无虽然不懂主人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调查南宫偃月,也不懂为什么让他将颍州的部署全部撤掉,但命令就是命令,虽然有疑虑,自己执行就是。
“是。”辟无回答完,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顾白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南宫偃月方才悲伤的表情。
他的心里有很多疑惑。
南宫偃月的线报是从何而来?颍州部署严密,刺客要怎么逃走?若是刺客逃走了,那必然是内部有细作,可颍州的人都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谁会背叛自己呢?
更重要的是,南宫偃月的那句话,她不希望自己再受伤了?
顾白思索着,若是说现在的南宫偃月和从前有什么不同,恐怕只是更在乎自己了吧。
可是为什么呢?
顾白怎么也想不通了。
季淮安走了两个时辰还是没能回到平南王府,而这时,天已然下起了小雨。
家仆急忙为季淮安撑起伞,免得淋湿了他。
家仆比季淮安矮一头,给他撑伞都要尽力踮着脚,本来行动就慢的两人,现在就更慢了。
又走了约半炷香,雨下地更大了,而季淮安也实在是累了。
他头一次觉得这公主府距离平南王府这般遥远,走地那叫一个疲惫!比他昨日连续不动站了四个时辰还累!
季淮安停的突然,家仆一不注意撞到了他身上,只听得“啪啦”一声,瓷瓶碎了!
季淮安气得伸手就要打死这个奴才,可惜他现在早就累得毫无力气。只能瞪着眼,怒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家仆慌乱地跪在地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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