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倒在地,余光却落在那个渐渐走近的小小身影,她的辰哥儿啊......
小家伙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连眼神也未奉给她一丝,是了,他被抱走时尚不足半岁,哪里认得生母模样。苏兰沁隐在袖中的手悄悄收紧,深深掐进掌心。
无论苏兰沁的恨意如何啃噬心肠,抑或委屈缠紧肺腑,端王府内的姬妾们皆不知晓。禾穗几人齐聚在惊鸿院,几人围着主位的张姣姣说说笑笑。
坐得太久,待宴席散去,回到烟雨居时,禾穗感觉小腹隐隐有些坠感,不由得暗自埋怨自己不该逞强,便是早些告退回来,也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
幸而伍嬷嬷把了脉只说是累着了,休息一晚便好。又特意叮嘱,这月余随时可能临盆,不可再劳累。
马嬷嬷轻柔的替她按捏腰腹,坠感渐渐缓和不少。
禾穗怀胎八月余,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等不适。自己也是吓坏了,听着伍嬷嬷的叮嘱,自然连连应是。
待心绪稍定。她轻抚着小腹念叨:“元宝乖,姨娘往后一定好生歇息。再不叫你跟着受累了。”腹中元宝似听懂了般,轻轻动了动。
“真是个机敏孩子。”马嬷嬷见状不禁低笑出声,“定是听见姨娘的话,给您回应呢。”
“他能听懂吗?”禾穗闻言好奇抬眸,她每日虽跟腹中孩子絮叨些琐碎,却从未细想过他是否能听懂。
马嬷嬷替她将软垫往腰后塞得更妥帖些,“他在您腹中也会好奇外面的世界,若您常在那一个时刻说话,他会在那一个时刻在里头闹您呢。”
禾穗闻言微微一怔,指尖下意识抚上小腹。想起每日膳后消食总要和他念叨几句院中有些什么景色、刚刚吃了什么东西,那时腹中的胎动便格外清晰些,原以为是用膳后气血翻涌的缘故,原来是他在回应自己吗?
对禾穗来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九月,她已换上了夹袄,每日里想着的都是,元宝,你什么时候出来?
九月十九,那日好似是个晴天,禾穗也记不太清了。吃过午膳后,禾穗依旧按着往日的习惯,沿着院墙慢慢踱步消食,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
也有不一样的,消食完准备午歇的时候,小腹疼了一下,极浅的疼,不仔细都发现不了那种。禾穗并未当回事,这孩子也不是一次两次踢疼自己了。且这次已经踢很轻了,实在不必大惊小怪。禾穗翻了个身,闭上眼,午歇起来要陪巧姐儿做纸鸢,近日风大,正适合放纸鸢......
禾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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