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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起头，拼命摇头，“我不要，我要做师父的徒弟，我愿意当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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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九公主厉声唤着她，握住她的肩头，将她转过身子看向自己，“你师父已经成全我们，你为何不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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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离不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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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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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眸色深不见底，冷冷道，“我也离不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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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摇头，“小九，你是公主，你可以没有幻儿，但师父却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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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呵呵......那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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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还想逼问，却被凤清竹拦住，凤清竹将幻儿拉到了自己身旁，提醒道，“九公主，我如今还是国师，倘若你想看到天启上出现你的名字，就请不要再来叨扰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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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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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跟随凤清竹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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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竹回了屋子，幻儿端着那碗粥，喝了一口，哽咽住，抬起头看着她，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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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师父做的粥还是那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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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喝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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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儿从来藏不住心事，想到了凤清竹的身体状况，眼泪含在眼眶中打转，忍住不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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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竹的身子突然急急下坠，幻儿一下子慌了心神，连忙扑过来抱住了她，“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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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揽住了凤清竹的脖颈，将额头轻轻贴着她的脸，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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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竹的手腕上突然多了一根红色的血线，血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长，长到了心口上，她吐了一口鲜血，洒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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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幻儿声音颤抖，伸手想抚摸她的脸，早已经乱了心神，“师父，我该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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