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收敛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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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婳笑笑,搂着她腰肢,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我宋锦婳就是不知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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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婳目光往里屋移动,恰好撞见里屋放着的木桶,里面盛满了水,想来竟是秦惜时要沐浴更衣,她一时好奇,“怎清早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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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解释道,“小时*候的病根了,本不打紧,只是阴雨天身子缠软,这才寻了个偏方,十八种药材煮沸,换来药包,疼时泡药浴,症状便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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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婳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事我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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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调理,却不见好,伤了根元,又无大碍,也没什么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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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秦惜时说这话,宋锦婳也还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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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婳将她打横抱起,放入水中,顺手扯下了架子上的毛巾,一面替她脱衣,一面仔细擦拭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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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身子止不住的打颤,但耐不住身子的疼痛,本该是极致暧昧的抚触,一触即发的欲,在此刻,也只有缓解痛苦的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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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当朝国师医术了得,这几天我正要前往拜访,不若你歇业几日,随我同行,若能彻底根除这顽疾,倒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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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婳本是来跟她告别的,无奈她听闻秦惜时身有不适,又想到国师医术了得,若是有秦惜时陪往,路上她也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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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发话,秦惜时清澈的眼眸忽地犀利起来,一个转头盯住她,“你何时替殿下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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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国师有关的,秦惜时立刻想到定是与九公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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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锦婳一向玩世不恭,不爱参与这些朝政之事,此番她要去国师府,难免叫她怀疑此事是九公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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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要挟宋锦婳的一把刀,可如今她还是与九公主牵扯不清,竟还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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