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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难猜测，这几日夫人要她搬出南苑，不许宋锦婳来见她，那时，她就猜到夫人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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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偏偏洛雅被赶出府，大概就是她跟夫人说了些什么，惹恼了宋锦婳，宋锦婳才会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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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大小姐真是狠心，洛雅纵然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该就这么把人处置了，唉，我家姑娘向来如此，喜欢时便将人捧着，宠着，等到失了宠，便不留情面将人赶走，从前那位芳华姑娘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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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说着说着，提了一个陌生的名字，秦惜时好奇问了句，“芳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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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临江知府沈阳之女，沈芳华！”莲心解释，“芳华姑娘知书达礼，论才华与美貌，不输表小姐你，当时，沈知府来宋府拜访，芳华姑娘来府上住了些时日，那时也是与姑娘交好，大小姐可喜欢芳华姑娘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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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不想过问，不过抬头看了莲心一眼，莲心便又多嘴说下去，“后来不知怎么，大小姐又不喜欢芳华姑娘了，两人拌嘴，从此竟不再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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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的心乱了，提笔停顿了一下，笔墨滴在了纸上，弄花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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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将脏的宣纸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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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瞥了她一眼，又说，“从小到大，大小姐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可得到了，多半也不会珍惜，大小姐便是如此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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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次，夫人将表小姐带来佛堂，换了大小姐的性子，铁定不管旁的，该冲过来见表小姐才是，可如今大小姐也不管不问，倒是当没表小姐这人似的，奴婢不信，若是换了芳华姑娘，大小姐还能这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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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打量着秦惜时，她说了好半天话了，秦惜时愣是平淡如水，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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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你是不是并不在乎我家姑娘啊？”莲心好奇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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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在乎宋锦婳，听了这些话，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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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时突然抬头看着莲心，淡淡道：“你希望我在乎还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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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笑着说：“姑娘对表小姐那么好，表小姐若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家姑娘，那可太伤姑娘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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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知道锦婳真心待我好，我自然也会真心待她，可若是像你说的那般，她对我只是一时的喜欢，过了便将我忘了，又或者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位知府家的小姐，我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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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或是不在乎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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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身不由己，和宋锦婳相爱也是如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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