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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对方还有哪点感觉，是她所不熟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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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现在应当…不能再唤什么死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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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有些心虚地扫了一眼那些由自己创造而出的点点红痕，悄然地磨了磨已经缩回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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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一夜过后，不清楚什么原因，姜知晚已然完全恢复了身为祁晚时的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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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刚好她还有着许多问题，想要对方亲口为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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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桩件件，既然已行至如今，姜知晚并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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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沈念最想知道的，还是对方究竟做了些什么，才能使自己跳出了既定的命运，重生到此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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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她到底为此而付出了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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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念果然还是惦念这一点，姜知晚不由得缓慢地闭上了眼，语调透着股子散漫与轻松：“我寻了龟奶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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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晚最早能够找到龟奶奶，还是由着沈念无意之间的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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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凤凰兴致勃勃，将龟奶奶说得很神，据说活了千年之久，几乎通晓这世间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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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祁晚费了些许心力，到底还是将这一位的隐居地给打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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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奶奶将人请进门后，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待到掐算了过往记忆，才总算是知晓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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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后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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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奶奶这才看得出来，对方原来是千年之前，人族圣女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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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负责与祇对话，本该只传达祇的意志，可她突有一日产生了情，并由此觉醒，转而怜悯众生。对祇来说，是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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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祇从不反思，已视万物如草木久矣，稍有不如意，则必有一方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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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族苦之，终有抗争之时，彼时祇被推翻，却于陨落之前降下了最后的灭世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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