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成功了再来抢不迟。信我,政府们都在睁只眼闭只眼。这实验从来没真正在任何国家上发生,让人想打道德牌也无从打起。冬应,别把人类想得太善良了,他们都在等着呢,省起投资又不用背道德包袱,就坐着等新人类的降生日。」
「哦哦,的确。那些流徙之徒吧,从一开始就没逃离地球的、在殖民地过不下去而回来的,还有被判回地球做建设但逃走的,那些人没有太多科技与电力,无法净土种田就结党抢掠??我都叫他们马贼。」
「你看过西部牛仔片吗?牛仔骑马追上火车,然後跳上车顶进行大战?没有?你究竟什麽时候离开的啊?你妈还怀着你的时候吗?你是从没有回过地球的殖民二代吧,真是有钱公子哥儿。」
「侮辱称呼并无必要。我读过的书表示火车不是地球最快的陆地交通工??」
「你的意思是,马贼攻击我们的时机只有在停车时。」
「而你??能肯定这一点是因为火车曾在停驶时受马贼袭击。」
话尾重重掉落在两人之间的地面,撞溅起了什麽刺痛了阿默。
阿默没再说下去,冬应也没深究。
阿默与冬应有默契地闭嘴不言,及後偶有工作相关指点,直到日落西山。
晚饭前的工作告一段落,阿默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肩,「妇产科实习辛苦了!我来教你做超bang
「恕我失陪。」冬应垂眸致歉後便转身yu离。
今晚注定又是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