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叶桢离开前如此吩咐,还不忘叮嘱,“切勿让她再胡乱叫喊。”
谢霆舟留意冷宫这边动向,见叶桢去了凤仪宫,他带着赫连卿后脚也跟去了。
“娘娘恕罪,臣女不甘从前被叶晚棠欺负,就想嘲讽她几句,没想她竟攀咬上了太子。”
叶桢三分假,七分真,将叶晚棠污蔑太子与她私会多年的事说了。
皇后怒极,“满口胡言。”
她儿子这些年过得多辛苦,叶晚棠竟还给他泼这种脏水。
皇帝不惜以身犯险,明知梁王造反,明知祭祀台有炸药,都要将计就计,不就是为了帮离开朝堂多年的太子赢得人心。
若叶晚棠那种疯话传出去,太子名声岂不受损,偏他们还不好说出太子这些年的去向。
皇权威严除了绝对的权利,还有捉摸不透,若什么都剖在百姓面前,震慑力便大打折扣。
皇后眼底藏怒地到了冷宫,谢霆舟将赫连卿交给宫人,也跟了去,只不过他没入内。
叶晚棠见皇后过来,忙跪下,“娘娘,晚棠有罪,晚棠先前为了保住太子名声撒了谎。”
之前,她为了推卸算计宁王,和解释有孕一事,说自己是在家中被人侵犯。
如今,又得将这个圆回来,“其实这些年太子一直与臣女私下来往,这孩子也是太子的。
只是那时太子不便显于人前,臣女不敢说出真相。
臣女没对娘娘说真话,臣女有罪,可臣女也是为了护着太子殿下。
娘娘,臣女腹中是太子殿下的亲骨肉,是您的长孙。”
她突然手指一指,指向叶桢,“可叶桢不知安的什么心,竟污蔑臣女与梁王有染,企图害死臣女腹中孩儿。
臣女冤枉,明明是太子扮作梁王与臣女见面,臣女一直都知道的。”
叶桢安静站在一旁。
撒一个圆,就需要无数个谎来圆,终有圆不回来的时候,叶晚棠穷途末路,将皇后当傻子。
这屋子她再也别想住了。
“住口!”
皇后素日慈和面容再难维持,“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太子扮作梁王与你私会?”
“有,五年前陛下带娘娘外出休养,殿下曾留臣女在宫中住了一晚。
那一晚,臣女是跟着殿下住在东宫寝卧的,那时梁王早已分府出去,只有太子才能带着臣女去东宫。”
梁王这些年虽纨绔,但帝后的确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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