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细想的屈辱……
那日,阳光落在窗台的缝隙处,才中午时分,两个婆子突然解了她脖间的锁链,将她架到了隔壁房间的浴桶里。
浴桶里是牛乳混合着热水,上面浮着厚厚花瓣。
她们按着她,将她从上到下洗得干净后,只用布巾裹着她,将她抬回先前关押她的房间。
那简陋破败的房间,已被布置一新。
浑身无力的叶桢被她们丢在新床上,她们分别按着她的手脚,给她身上擦香膏。
婆子们带着恶意的目光,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叶桢清楚记得她们的话。
“啧啧,那下头先前都烂得流脓了,没想到如今竟好的一个疤痕都没留。”
“若是留了疤,贵人怎么看得上,二公子可是说了,只要她将贵人伺候得好,我们都会有赏的。”
其中一个婆子举着磨得锋锐的刀,刮向了叶桢的腹下,嘴里还不忘嘀咕,“这贵人的癖好也是奇怪,怎喜欢光秃秃的。”
另一人轻蔑嘲笑,“肯定是嫌她脏呗。”
叶桢屈辱得目眦欲裂,却什么都做不了,房间的一切都被重新布置,有了改变,唯有那墙角的香始终燃着。
婆子们退去前,只给她留了一层纱衣,也带走了那屋角的香。
在叶桢稍稍恢复点力气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出现。
他说,“原本像你这样似乞儿般被关押了几年的人,我是瞧不上的……”
轻佻的眼肆意打量叶桢,“但眼下瞧着……似乎还不错。”
黄金打造的套脖,套在叶桢的脖颈,阴寒冰冷的手捏着叶桢的下巴,“往后,你便是我的狗了,只要你让我开心,将来我便让你穿了衣裳走出去,如何?”
不如何!
叶桢记得他附身下来时,自己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膝盖拼尽全力撞向他的要害。
那样屈辱的活着,她宁愿死。
男人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捂着裆部,大喊着要将叶桢碎尸万段……
叶桢眼底一片血红,双拳紧握,她至死都没能有身衣裳蔽体。
她恨自己死前没能弄死他,更恨自己至今不知那张狐狸面具下,藏的究竟是何身份。
饮月得了叶桢的令,在一旁守着,可见叶桢满眼的恨意,她心疼的紧。
她家小姐从不曾行恶,为何要经历那么多磨难。
如今为了找寻母亲线索,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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