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长公主哭的绿鼻涕挂到嘴巴上,吸溜吸溜的。
我以为贵人们都没鼻涕呢,没想到闹起来,比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还难看啊,呕……”
北边护城河,一群洗衣妇人亦在叽叽喳喳议论着老公主的事,连带着她最近的各种行为都被扒拉出来分析了一遍。
老公主在世人眼里,彻彻底底没了威望,甚至被许多人盼着快些死。
而皇宫里,老公主还不知这些,她慢悠悠醒转,刚要和皇帝告状,让他杀了蔡月牙和叶桢。
就听得叶桢道,“陛下,舒六娘冒充我祖母多年,买下柳氏,两人合谋演了出救命之恩的戏码,将柳氏安插在侯府,意图嫁给父亲。
祖父不同意,舒六娘便趁娄夫人生产之际,用枕头将娄夫人活活闷死。
之后屡次加害兄长,更是与柳氏付江之流合谋,企图夺侯府爵位和家产,还请陛下严惩。”
她将仁昭帝逼老侯爷娶舒六娘一事隐下,保全皇家颜面,皇帝对此很是满意。
正欲颔首让叶桢呈上证据,就听得叶桢又道,“父亲英明,没叫他们得逞。
他们母子察觉大长公主有做女皇之心,又忌惮陛下,故而投奔大长公主。
三人狼狈为奸,借着认亲名义,实则是迫害忠良,以削弱陛下势力,好达到大长公主谋逆目的。”
皇帝嘴角抽了抽,好一张会说的嘴,眼神却是鼓励,你会说,你多说点。
大长公主被气得喘息如破旧风箱,艰难叫冤,但众人只当没听见。
叶桢说完了,看向蔡月牙,眼神传递消息,该你了。
经过殴打大长公主一事,蔡月牙胆子大了,觉得帝后比县令老爷还慈和,往地上一跪。
“皇帝老爷,那舒六娘也害了老婆子……”
她叽里呱啦将舒六娘害她之事都说了,问道,“皇帝老爷,老婆子没几日活头了,临死之前能不能当面问问仇人,她为何要这样害人?”
她一副不问就死不瞑目的样子,但眼底燃烧的熊熊火焰,让皇帝知道,还有大戏。
皇帝允了。
总归忠勇侯是他的人,侯府所为只会对他有利无害。
于是烧得半熟的老夫人,被抬进了宫殿。
一股烧伤后腐烂的臭味扑鼻而来,皇帝用袖子替皇后捂鼻子。
陈伴君忙去点香。
谢霆舟拱手,“微臣失礼了,还望陛下恕罪,烧伤后她自己作妖,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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