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和糕点,都是早就备下的。
欢月楼与萧自闲有关,所以姜隐倒不怕他们在茶点里动手脚,径直坐了下来,为他和自己倒了茶。
余佑安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手里端着茶盏,侧耳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姜隐见状,也忍不住凝神而听,隔壁的动静毫无遮拦地透墙而来。
“……爷,轻些……”是姜雪的声音,带着刻意拉长的娇腻喘息,腻得能滴出蜜来,“雪儿……雪儿受不住了……”
接着是床板急促的吱呀摇晃声,混杂着男人粗野的低吼和姜雪断断续续、真假难辨的呻吟,那声音像无形的钩子,带着赤白的欲念,搅动着狭小空间里沉闷的空气。
姜隐端坐椅上,脊背挺得笔直,目光落在对面挂着的一幅红梅图上,仿佛在研究那画儿的笔触,只是微微抿紧的唇角,泄露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窒闷。
时间在隔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中缓慢爬行,余佑安始终保持着倾听的姿态,身形如磐石般稳定。
终于,隔壁的动静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片刻后,门轴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姜雪和男人嬉笑的声音渐行渐远。
姜隐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看向余佑安,压着声音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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