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萧侍郎,事涉宫闱重宝,皇后亦有口谕,命末将便宜行事,若贼人趁此间际转移赃物,萧侍郎可担待得起?”
说罢,他的目光转向余佑安,带着一线强硬:“侯爷,末将也是受命行事,得罪了,搜!”
“慢着。”余佑安再次出声制止,同时也止住了还要争辩的萧自闲等人。
他回头,缓缓扫视过满厅神色各异的宾客,最终回头看向林统领,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
“好,既然林统领是奉了皇后之命,执意要搜,本侯若不允,待陛下醒来,免不得要被你们诬告。侯府坦然,无不可对人言之处。”
说着,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但其中又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统领尽管带人仔细搜查,不过……”他话锋一转,“若搜不出你口中的宫闱重宝,这擅闯侯府,搅扰喜宴、惊吓女眷之罪,届时便要由林统领你,以及你背后之人同担了。”
林统领的瞳孔微不可察的一缩,眼神中划过一丝退缩,但在看到门边的一道身影时,又挺直了腰身,硬声道:“若搜不出,末将自当向侯爷负荆请罪,但若搜出……”
他眼中寒光一闪,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也请侯爷莫要怪末将不讲情面。”
“一言为定。”余佑安颔首,负手而立,姿态闲适的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本侯也正好趁此时机,看看到底是何人敢胆陷害侯府。”
林统领不再多言,一挥手,禁卫军便如狼似虎地立刻分散开来,但没有进入摆了酒席的两个厅堂,而像是有目的般的径直往后院冲去。
姜隐见状,回头看向姜雪,只见她缩在厅角,身子微微颤抖着,于是,她捏了捏余佑安的手。
他侧头,她踮脚凑过去,压着声问:“定是姜雪和秦度搞的鬼,让他们这般搜,当真无事?”
余佑安点点头,另一只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你且进去同祖母和女眷们说一声,不必怕。”
姜隐点头,返身入内,一边出言安抚众女眷,一边走向崔太夫人。
“祖母……”
“你不必说了。”姜隐刚唤了崔太夫人一声,就被她抬手打断了,“老婆子我连抄家都见过,这种跳梁小丑的戏码,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安心办你的事便好。”
姜隐一怔,随即明白崔太夫人指的是当年余佑安父亲还在时,兴安侯府被抄家的那一次,这么一比较,好像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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