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昨夜瞧见十七的眼神,他或许永远不会察觉。
他的爱,比起十七给的,实在太少。
“怎么不说话了?”
沈怀卿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温瑾川叹息:“没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十七和顾辞扛着大包小包的酿酒料子回了山林。
两人一进院子就直奔后院闲置的柴房,搬缸、洗米、蒸料,忙得脚不沾地。
蒸熟的糯米摊在竹席上晾凉,桂皮碾粉,丁香捣碎,两人配合得行云流水。
直到暮色四合,才将所有原料倒入酒缸,加入百日醉,最后密封。
顾辞轻笑道:“我算是明白这墨玉酒为何名扬天下了,想必有一部分原因是这百日醉。”
能想到在酒里加入催情的药物,此人必是不凡。
“成了。”十七抹了把额头的汗,“接下来就是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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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十七蹲下身,摸了摸缸壁:“三个月。”
话音未落,柴房门被叩响。
他起身去到门旁,将门拉开,迎面撞上温瑾川发柔的目光。
温瑾川伸手,指腹擦过他侧脸的灰尘:“何时回的?”
十七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没跟你说就下山...”顿了顿后继续解释:“那时你还在睡,我不想吵醒你。所以...”
温瑾川蹙眉,摇头:“十七,你去哪不用和我报备。至于道歉,我日后不想再听。”
十七愣了愣,随即点头。
温瑾川目光掠过十七肩头,望向屋内酒缸:“听说你们在酿酒?”
十七抿唇未答,顾辞已笑着接口:“温公子可喝过墨玉酒?”
“墨玉?”
温瑾川眉梢微挑。
十七倏地低头。
空气骤然凝滞,两人眼前同时浮现七镜楼的日子。
那时的十七为了不让温瑾川以愧疚之名娶宁淮茹,便以其双亲要挟。
还逼他喝了墨玉,以此两人行了春迷之事。
想到此,温瑾川的脑中全是那时霸王硬上弓的十七。
他忽然笑了,说道:“想起了些事。”
十七心跳骤然加快,咬唇低头。
温瑾川俯身凑近他耳畔:“我们十七何时再强硬一回?我很喜欢。”
十七惊愕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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