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谁吗?”
十七不解他为何会提到这个,虽是不懂但却认真回答:“梵天宗。”
“你也知晓那是魔教,我父亲虽是为了保殿中百姓而投靠魔教,可手上也沾了不少人血。十七,你我皆如此,并无不同。”
“我...”
“他们早把你当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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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川越是这么说,他越是愧疚难当。
那些沾满鲜血的过往, 他很难忘却。
十七低下头,声音微哑:“可我对你... ...”
温瑾川眼底笑意不减,更甚道“十七,在七镜楼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都记着呢。”
十七心头一紧,下意识攥紧了袖口。
温瑾川凑近:“比如拿我爹娘要挟我不准娶你妹妹那次。”
“我...我那是... ...”十七耳根瞬间烧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当时只是... ...”
“只是什么?”温瑾川挑眉。
“我...太害怕了...”十七的声音闷在温瑾川肩头。
温瑾川将他搂得更紧。“罢了,不提了。”
十七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我连见面礼都没准备。”
“不需要。”温瑾川抚过他绷紧的双眉,“睡吧,别乱想,明日还要赶路。”
十七嗯了一声,靠在他肩头,心底那股不安终于渐渐消散。
翌日天光刚亮,大门外便备好了三匹快马。
十七与温瑾川出房间时,晨雾中已立着一道清瘦身影。
顾辞牵马静立,肩头落满露水,显然已等候多时。
听见声响,他抬头侧首,发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早。”
十七脚步一顿,诧异地打量他:“你...休息得如何?”
“还行。”
顾辞轻抚马鬃,袖口滑落时露出重新包扎过的绷带,“昨夜多谢你的药。”
温瑾川从身后走来,手中拿着两件墨色斗篷。
一件抛给顾辞,一件亲手替十七披上:“山里风凉。”
顾辞接过,轻声道谢。
“走吧。”温瑾川轻叩十七腰间匕首,“午时前要过两座树林。”
马蹄踏碎山道薄雾,十七始终落后半个马身。
他瞧见顾辞的左手时不时虚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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