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
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臂:“是师兄没用,当时没办法保下你...”
“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过师父,也问过伯父伯母 ... ...可他们都不愿告诉我。”
温瑾川咽了口唾沫,他自认从未亏欠过任何人,却除了他的师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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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皮,避开江予白的目光,嗓音沙哑:“有些事忘了或许更好。”
“可那是我的过去...”江予白忽然提高了声音,“我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每日醒来...就像活在一场空白的梦里。”
他攥紧了温瑾川的衣袖,祈求道,“师兄,求你告诉我。”
温瑾川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却觉得那温度灼得他生疼。
“师兄?”
温瑾川干涩开口,“你本是逍遥宗少宗主...后来宗门落败,仇家寻上门...”
屋外刮起一阵风,窗台未关,吹的两人衣袍外翻。
“你为保宗人安全只好遣散,自己却不幸遭人毒手。”
“幸而我好友白倾尘冒死闯皇宫,为你盗来曼陀雪莲...这才保你一命。”
江予白忽然笑了,那笑容干净得让温瑾川心头一颤。
“既然如此,师兄就更不该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半真半假的话让温瑾川低下头,不敢让他师弟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
江予白的脖颈上还留着那道自刎的疤痕,温瑾川每次看见时总会想起逍遥宗,想起师弟以死只为证逍遥宗清白。
“师兄,你怎么在发抖?”
“没事。”温瑾川勉强挤出一个笑,“夜里风大,有些冷。”
江予白闻言,起身去床边取来一件外袍,笨拙地披在温瑾川肩上。
“你...”
“虽然记不清了,但总觉得以前经常照顾师兄。”江予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身体好像还记得这些事。”
温瑾川由自责转为呆滞。
是了。
十岁那年为白倾尘过完毒,他便极少外出。
江予白得知他体内中有奇毒后便日日为他熬药调理。
温瑾川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抹笑:“是啊,你从前总爱操心这些。”
江予白闻言,眉眼舒展,似乎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
“那以后,我也可以继续照顾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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